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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书法”的苏士澍

来源:神笔奖时间:2020/6/6 11:17:06

来源:长安易居主  雅风传习

 

本网讯:苏士澍虽然写下了“静坐思过”四个字,但是他何曾“静坐思过”?当苏士澍面对民间无数对他的批评声音时,他从来都是置之不理的,更不要说诚意道歉了,他的权力傲慢着实令人咋舌!

这说明,苏士澍是“反传统”文化的典型,盖传统文化所主者是“知过必改”、“行己有耻”啊!这还说明,苏士澍并不折服真理,他只崇拜权力,试想若上级单位的领导勒令……此处省略部分的内容,大家一定“都懂得”

“反书法”的苏士澍

作者:长安居

前几天,吴川淮曾作《书协换届的思考》一文,一时间在微信朋友圈刷屏。时间过得飞快,中国书协的换届工作好像也要进入到“倒计时”时刻,现任中国书协主席苏士澍的学术声誉、水平等都太臭、太差,他还会连任吗?这或许只有天知道。

谁能在新一任中国书协主席人选的竞争中胜出?现在不宜作过多解读,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当下的中国书协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烂摊子”了,中国书协要恢复到先前的权威性、公信力水平,不啻犹如登天。而谁应该为中国书协眼下这个“烂摊子”的局面承担主要责任?拙以为,首先是那个已落马的赵某某,他在任期间假“公器”谋私利,把中国书协办成了“中国书法展览公司”,使中国书协变易为一个不可名状的“怪物”式文艺家团体,他受到惩处是罪有应得,可谓大快人心事!

 

苏士澍固然无知,但他把“晓看红湿处”抄为“红显处”,一定不是他无知的结果,分明是他对文化、对书法缺少一种最基本的敬畏态度。也就是说,苏士澍在写完一幅字之后,他连检视一遍的耐心都没有,但他却要口口声声教人“写好中国字”,他的“人格分裂”之大,可窥一斑矣

 

除赵之外,现任中国书协主席苏士澍,同样需要承担主要责任。苏士澍以个人的不学无术,浅薄低能,将中国书协的学术形象拉到了一个历史的最低点位。他言行的严重分裂,以及他对社会公众大面积对其批评声音所表现出的权力傲慢,都使我们瞠目结舌,大跌眼镜,以“无耻之尤”四个字加冕于苏士澍,的称毫不为过。是故,从某种角度言,苏士澍对中国书协造成的实质性伤害并不小于那位赵某某,或谓有过之而无不及?总之,这决非是危言耸听。

苏士澍在各种媒体露面时,总吹嘘自己是传统文化的“热爱者”,乃至标榜自己的工作使命,就是以弘扬、推动传统文化为人生理想……由苏士澍的这些妄语可见,苏士澍面对公众明目张胆地撒谎已经到了一种疯狂地步。我们都知道,“仁义礼智信”被称作传统文化中的“五德”,“五德”得以被国人广泛认同,并构成中国人精神境界组成的核心所在,又皆以“知耻”的价值观为前提。因之,孔圣人有训曰:“行己有耻。”也就是说,果欲达到“仁义礼智信“的道德要求,其前提是为人要有属于“人”的羞耻感,亦即一个人因为“有耻”,而后才能谈及关于“仁义礼智信“方面的传统道德、人文修养,否则就是公然欺骗,而不能真切落实到实际的工作、生活中去。

 

苏士澍的“错字”现象,再过50年、100年后,会被后人视为现阶段书法史、文化史上的巨大丑闻。有道是“主帅无能,三军受累”,届时中国书协也一定将成为一个“陪绑者”,为后世的书法人所深深诟病

 

“行己有耻”的标准,来衡度苏士澍这个传统文化的“拥趸”,不得不承认他的脸皮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他的“无耻”起码在当代书法家群体中树立了一个“最高”标杆儿。比如:“写好中国字,做好中国人”是苏士澍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我一向也认为汉字有灵,汉字与国人是两个互为依存的整体,“写好中国字,做好中国人”自然是每个国人应尽的一份文化责任与义务,我对苏士澍的这个提议举双手赞成!可是苏士澍“写好中国字”的具体表现,就是世人共知的“大滑稽”了,是不值一哂的。打开电脑,在百度搜索“苏士澍写错字”的词条,民间各种批评苏“写不好”中国字的文章犹如溃坝的洪水,恐怕三天三夜也不能尽读,但苏士澍在面对这些潮水般的批评意见时,他从来没有表现出一点点儿负疚和愧意,更不要说诚意面对公众道一声“我错了,对不起”……在他身上发生的那无数有关“写不好”中国字的糗事,就如同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可见,苏士澍所谓自己是传统文化的“热爱者”,包括“写好中国字,做好中国人”的倡议等,都是苏其人对我们公然撒下的惊天谎言,他明明是反传统文化的,他连传统文化中“耻为德之要”这一基本信条都无法用作坚守和自省,却说自己是拥护、爱护传统文化的,且教导我们要坚持文化“自信”,我意这种荒唐不经,恐怕史上未见。而他基于个人权力的傲慢,可以完全无视公众批评意见的“官老爷”做派,显然也违背了一个文艺工作者“文艺为人民服务”的基本工作准则,我谓“苏害”能同“赵害”并称,其因由正在此也。

 

苏士澍的不学无术随处可见,他自称是刘博琴、启功两位老前辈的学生,实在是有辱师门。

检阅《说文》可知:墨,书墨也,从土从黑,“黑”亦声。可见“墨”字的上半部分是“黑”,而苏士澍却写作一个“见“字的形状,苏士澍欲做今之仓颉乎?

《说文》训曰:香,芳也,从黍,从甘。苏士澍又把“香”字下半部分的“甘”写为“日”。八个大字,为苏写错两个,刘、启两位老前辈地下有知,一定会被这劣徒的不学气的吐血

 

    由上乃知,苏士澍是反传统文化的,同时他又是“反书法”的,作为中国书协主席竟然是“反书法”的?一个“反书法”的不学之辈,把今天的中国书协办成一个“烂摊子”,也就没有什么值得惊讶和奇怪的了。苏士澍“反书法”的言论随处可见,例如他曾放言:

“在中国传统文化受到冲击之后,面临的现状不容乐观。以书画艺术为例,很多创作者既想学西方,又想搞传统,结果什么都没弄好,迷失了方向。可是你看徐悲鸿、齐白石、李可染、黄胄、启功,就有着真正的中国文化自信,取得了让西方同行也敬佩的艺术水平。”(引自《苏士澍: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如读苏士澍的上述“高见”,只能说明他是一只彻头彻尾的井底之蛙,在苏的意识中“西方”的艺术一定是“没落”不可学的,学艺兼学西方,一定是“结果什么都没弄好”,且会“迷失了方向”。事实是这样吗?稍解现代艺术史的人都知道,在苏此谬论中列举的诸家,徐悲鸿是把西方写实主义绘画体系整体移入中国者,徐悲鸿平生的艺术实践就是走的中西融合之路,即以西画的优长来改良传统中国画。而李可染、黄胄,从严格意义上讲,都是徐悲鸿之中国画改良派的重要传人,李可染在传统山水画中强化的“光感”意味,明显来自西画的启示,假如把可老山水画中这一“李家山水”的重要标记———“光感”表现的创造予以剔除,可老的山水画也将不会被人盛赞为“李家山水”了;黄胄的中国画则完全从西人速写的画法孕育而出,黄胄若没有在西式速写实践中锤炼出个人超强的造型能力,中国画在人物画创作方面,可能永远不能表现现代社会宏大叙事的写实题材;至于齐白石,他固然没有专门研习过西画,然而他老人家对西式画法非但不排斥,还激赏心仪有加,如:白石老人在为“蒋兆和画展题词”中记曰:“兆和先生与吾友悲鸿君善,尝闻悲鸿称其画,今始得见所作人物三幅,能用中国画笔加入外国法内,此为中外特风,予甚佩之……”由此题可窥,白石老人对西画欣赏的态度。白石老人弟子胡佩衡、胡橐父子所著《齐白石画法与欣赏》又明确记载,白石老人曾对徐悲鸿说:“现在老了,如果倒退30年,一定要正式画画西画。”综上所述可知,凡是大艺术家,包括白石老人这种纯粹的传统派艺术家,都不会拒绝外来文化,一个艺术家的文化自信不是表现在排斥外来文化上,而是善于融合外来文化的优长,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化合方式,来增益传统文化的体积,最后实现“和而不同“的人文真理———一种真正的文化自信。苏士澍排斥外来文化的态度,是严重缺乏文化自信的表现,这一方面反映出他的不学和无知,又一方面也折射出他的狭隘与偏见———“泯异求同”的“反艺术”审美观。

 

《说文》训曰:畅,不生也,从田易声。由此可知,篆书“畅”字的写法,左侧应写作“田”而非“申”。苏士澍自写的所有篆书“畅”字,其左侧都写作“申”,他确实能称得上当代仓颉,他写篆书依从的是“以楷造篆”之法,最后蔚成了一种令人喷饭的苏家“篆法”

 

同是在这篇访谈中,苏士澍又大言不惭地说:

“齐白石画的虾、吴作人画的熊猫、黄胄画的驴、启功写的字,为什么老百姓喜欢?今天那些歪歪扭扭的画和东倒西歪的字,为什么老百姓不喜欢?到底是老百姓不对,还是创作者脱离了群众?

说到底,艺术的标准就一个:以人民为中心。只要你歌颂的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是从生活中升华出来的,你所创造的作品就会变成精神的正能量回馈群众。这才是人民的艺术家。”(引自《苏士澍: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

我就搞不懂了,苏士澍嘴里“那些歪歪扭扭的画和东倒西歪的字”是指哪些人的、哪些具体作品?请苏士澍以具体示例说明。不过,苏本人的字确实是写得歪歪扭扭,毫无美感可言,凡有审美常识的普通百姓都一定会对之不屑一顾。平心而论,书法、绘画艺术实践中的“歪歪扭扭”,在一位思想型艺术家的精神世界而言,就是意味着一种先锋形态和探索精神。就书画来说,元代的吴镇和盛懋曾比邻而居,其时盛懋的名气远远过于吴镇,其时人赏盛者多多,赏吴者则屈指可数。吴镇今天位列“元四家”之一,盛懋仅一三流画家。但在吴镇生前,大多数人认为吴画吴字均是“不美”的,很丑、很糟,这个实例大抵揭示出“很丑很糟”的书画未必不是没有艺术水平的书画,一件书画作品艺术水平的高下,也不能以欣赏人数的多寡来当作一个判定依据。像苏士澍这类专业智识低下,审美能力贫弱的人,尽管身居高位,也不宜在艺术创作的专业问题上多发言,甚至以不发言最佳,如苏者之流,更应以一种发自内心的谦卑姿态,对艺术家创作上的各种实验、探索抱以尊重、宽容的爱护态度。当长官意志一旦粗暴蛮横地干涉到具体的艺术实践中来,为艺术家戴上沉重、划一的审美枷锁,那么这门艺术的灾难时刻就开启了,这门艺术可能在很长的一个时间段内会陷入僵化和停滞的状态。例如在去年举办的全国第12届书法展中,据我观察,没有一件“歪歪扭扭”的参展作品,而同质化的“技工”书写之风却蔚成大潮,当代的国展书法家们现今几沦为匠人的同义词,当代书法创作在本届国展中显现出的这一致命“内伤”,难道还不足以让苏士澍自我反思、检点吗?

 

当艺术只有一个标准了,就如同上图所示的模样,所以我说苏士澍是“反审美”、“反书法”的

 

此外,苏士澍说:“艺术的标准就一个:以人民为中心。”这句话听起来“掷地有声”,似乎真理在握的吓人模样,其实这句话充分暴露了苏士澍就是一个纯粹的“美盲”,他于艺术的内核组成,审美理想上的反智倾向,让我们一览无遗矣。在科学求证上唯求其准,比如研发一个精密零件的数据,只能有一个标准、一个答案,舍此就是伪科学。但是,在艺术审美中,不可能有共同的标准,这就好比每人吃菜的口味各自不同,有道是“南甜北咸,西辣东淡”,饮食习惯尚且差别巨大,艺术上的审美标准又如何只能仅有一个?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尝有金句曰:“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民”、“老百姓”、“群众”等,都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都是每个具体的、活生生的“人”,每个人的人生经历、文化程度、审美趣味等等,在不施加外在压力作用的前提下,怎么能将各自所持的艺术(审美)标准划为一致?艺术标准一致了,无疑也意味着艺术死亡了。所以说,“艺术(审美)的标准无法、也不能一致”,但艺术的社会功用可以以“为人民服务”为主体,“艺术为人民服务”的最大任务又是需要新时代的艺术家不断以自己辛勤的劳动,向缺少专业审美知识的普罗大众们普及审美常识,提高他们的审美鉴赏能力,最后使每一个具体的“人民”可一眼看穿若苏士澍一类的“书法”作品,就是一无审美价值可言的拙劣毛笔写字!

苏士澍不仅仅在专业知识上无知,在艺术实践上无能,在文化修养上无学,他对基本的逻辑概念也全部是不着边际的。再如,苏士澍还曾这样大放厥词:

“不能否认,今天很多人写丑书,是不美的。为什么很多书法家的书法作品,老百姓不喜欢?因为老百姓喜欢美,今天老百姓喜欢的美,不是唐代的美、汉代的美或者明清的美,是符合今天这个时代要求的美,肯定是比过去要进步的,你只能说自己达不到,而不能说老百姓的水平不够。

今天我们总在说’美丽中国’的概念,那么文化应该怎么美?绘画歪鼻子斜眼,书法东倒西歪,用’风格流派的不同’掩盖自己功力不足,这是我们书画艺术界存在的一些不良倾向。”(引自《苏士澍: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

苏既说“今天老百姓喜欢的美,不是唐代的美、汉代的美或者明清的美,是符合今天这个时代要求的美”。又说“绘画歪鼻子斜眼,书法东倒西歪,用’风格流派的不同’掩盖自己功力不足,这是我们书画艺术界存在的一些不良倾向”。前引的两句话联系在一起解读,显然是苏认为汉唐明清的“美”已然“过时”,为老百姓不喜欢;而富于当代美感表现的实验、探索之美,也为老百姓不喜欢。那我倒要问问苏士澍,你是否知道老百姓们喜欢怎样的“美”?而亿万之众的老百姓是否要同苏士澍本人的审美观合于一致?苏士澍一个人的审美观又是否能够代表了亿万的老百姓?苏士澍身为中国书协主席,竟没有基本的逻辑常识,他的逻辑能力分明是错乱无序的嘛!他的这些关于艺术见解的言论,对其加以总结归纳的话,不过就是体现了他“反艺术”、“反审美”、“反书法”的本质立场———“泯异而求同”的霸王立场,用自己认定、又语焉不详的艺术“标准”,强加于他人,并假借老百姓的名义,虚张声势,以唬人眼目。“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的脚知道”,这就好比苏士澍个人以穿40号的鞋码为合适,由是他便霸道地认为普天之下,至少在当代书坛,每个人都要以穿40号鞋码作为唯一标准,凡不以此为标准者,便视为异类。苏的这种“反书法”倾向的具体体现,与现行的《中国书协章程》第二条内容:

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古为今用、推陈出新”的方针,弘扬主旋律,提倡多样化,新生艺术规律,广泛团结、组织全国各民族书法家和书法工作者,为繁荣和发展我国书法艺术事业,弘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和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而奋斗。

第十一条内容:

继承和发扬我国书法艺术的优秀传统,坚持正确的发展方向,提倡艺术形式、风格、流派的多样化。(引自《中国书法家协会章程》)

都是完全背离的。中国书协自成立伊始,一直奉行的最基本、也是不可易动的文艺创作主张,简单概括不外“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而已,若从传统文化的视角来解读此“双百”方针,正合于“和而不同”四个字,不论“双百”方针,抑或“合而不同”,实际上就是说明在一个伟大的时代,于文艺一道必要有一个海纳百川般的阔大胸怀。即在当代的书法创作格局中,除了违背国家法律法规、社会公序良俗、民间生活秩序的底线不能逾越外,一切关于书法之美的探索实验都应是没有禁区的,高雅精英的、自娱自乐的、宏篇巨制的、书斋把玩的、本土的、外来的、传统的、先锋的、普遍的、特殊的……等等有关书法美的一切之花,均可以自由自在地争妍于书法艺术的百花园中。

 

 

苏士澍不仅喜欢“造篆字”,他还乐于“改地名”,他把“山阴”写作“山荫”,看来日后绍兴的古称也要改为“山荫“喽喽

 

进行书法创作,包括书法审美观的选择等,属于每个人权力,如苏士澍这类爱好书法,但没有书法创作才华的人也一样有书法创作的权力,任何人无权干涉苏的这一书法创作权,同理苏也没有权力干涉他者的书法创作权。一个书法家不管在当代书坛的地位有多高、名气有多大、艺术成就有多么显著,也都不能在书法美的可能性面前失去谦卑。苏士澍固然拥有中国书协“掌门人”的身价,为无数书法爱好者们仰视,然而书法就是书法,书法之美并不因苏的身价“尊贵”,而将美的天平向他倾斜,是故,在中国书协身价高的人,比如苏士澍辈,写出的字未必就好,字写得不好再以由身价生出的霸气对他人颐指气使,强令他人服顺遵从,俨然已是书法艺术世界中最大的可耻了。

 


“万”字在篆书中作为一个象形字,是出于蝎子一类的“虫”形,故“万”字上方突出的部分,在篆书中与“草字头”没有一点关系,系虫形的两只长爪。

苏士澍卸任中国书协主席的职务后,他作为一个传统文化的“热爱者”,最最需要补课的就是《说文》基本常识。圣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这句话也一定适合于苏士澍,因为他是一个传统文化的“热爱者”

 

近时偶尔同书法界的朋友闲聊,相当数量的书友而今不免怀念起“刘正成时代”的书坛,大家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感慨?坦白说,“刘正成时代”的书坛弊端丛生,决非像大家怀念中的那么完美,可是“刘时代”的书坛唯有一点能充分肯定,即“刘时代”中国书协的主事者是以书法的“行内人”为主体,其时之书法创作是在遵循着书法美固有规律的前提下,渐趋向一个正确的方向前进着、发展着。可见,中国书协的组织工作交由书法的专家来主理其事是有多么重要!中国书协现今的一切组织工作,在专业、学术方面是完全失效、失败的,这就是“外行领导内行”结出的恶果,危害之大、教训之重,中书协内部难道就没有必要于此进行某种深入反思?并从中汲取应有的教训?我不敢说我是公开批评苏士澍最多的人,可是从去年最初发表的第一篇批评苏的《当代书坛之殇》一文算起,我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刊出批评苏的文章累计已达六篇,我之所以不厌其烦对苏士澍予以接连不断地批评,对他从“面子”到“里子”均完全否定,其意正在向大家提示,当代书坛的组织工作不能由外行人来领导。可是,在当代书坛中偏偏就有这么一种声音,“书协主席属于行政领导,懂不懂书法无关紧要,只要他们把组织工作管理好就行……”,我尊重任何人的各种观点,我仅就一个问题求问持此观点的朋友们,“当一个书法外行来充任书协组织工作的主要领导时,他连一件书法作品的优劣都不能辩识,他如何能把组织工作管理好”?这个“好”的结果只能是在当代书坛中以“劣币驱逐良币”,“逆淘汰”现象横行,以令当下的中国书坛早已被一众“写字匠”们包打了天下。我不是鲁迅的盲目崇拜者,鲁迅的很多观点,比如他是坚决赞同消灭汉字的主张者之一,仅此一点就说明了鲁迅知识认知水平的局限性很大。不过,我始终又认为鲁迅对国民性深入骨髓的批判和解剖,包括他总结出国人主要是由“做稳了奴隶与求做奴隶而不可得”的两种人构成,这个观点可以看作是鲁迅思想最深刻、最精彩之处。那些替苏士澍辩污,声称书法界的组织工作可以为“外行”领导,且为之深表拥戴者,何尝不正是鲁迅笔下的那种“求做奴隶而不可得”的人啊!当人下贱、堕落到此等地步,既是一种不幸,更是一种悲哀。

吴川淮题为《书协换届的思考》的大文写得很好,他在其大文结尾处得出的结论是,“书协可有可无,没有书协也许会更利于书法的发展”,这个观点不无道理,可以成立。但是,有一利必有一弊,当下书坛若真的没有了书协,社会上的书法骗子们或许将更为猖獗、更为肆无忌惮,有中国书协存在,当代书法似乎还有一个相对的专业标准,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一点点儿抑制书法骗子泛滥的积极作用。毕竟当代所有知名的书法家,包括创作水平最牛x的书法家都是从中国书协这个曾经葆有过公信力的权威艺术平台起步、成长起来的。所以我的观点是,中国书协在现阶段还需要保留,我们作为其间的一员不能“用脚投票”,再选出一位“反书法”的书协主席,我们要珍惜个人的会员权力,大声喊出我们的诉求———中国书协理应由书法专家来管理,中国书协理应成为一个书法专业人才的会员之“家”。也许我们人微言轻,看上去自不量力,我们所有的发声,能够真正起到的实际作用也几乎为零,但我们还是要对“反书法“的书法官儿们做出一点儿有限的抵抗,至少当我们看见有书坛权力者在“反书法“的时候,我们决不沉默是金,决不与之同流合污,决不随他们一起大行破坏书法美感的“恶”。这一“决不”的态度,既是身体力行维护书法艺术的尊严,又是维护一个书法人最基本的人格尊严,我们置身于当代书坛之内,可以做卑微不起眼的蝼蚁,但决不做媚上无节操的奴才!

 

苏士澍对传统诗词的基本常识完全是无知的,他的“诗”就是髫龄小儿一起嬉闹玩耍时所编的“顺口溜”,可谓可笑荒唐至极。

苏士澍能把草书写成如此“风格”,也只能佩服他独有的艺术“想象力”了。难道这种“书法”就是“人民”、“老百姓”、“群众”等所喜闻乐见的?就符合“人民”的审美需求了?我觉得,苏士澍虽然乐意把“人民”挂在嘴边,把“人民”当作“中心”,但实际上他全是在做以“书法”愚弄“人民“的卑劣行为。难道不是吗?!

我想告诉苏士澍,每个人民都是具体的“人”,人民是有智慧、有能力的,永远不会让你借“人民”的名义,借“书法”的名义,予以随便愚弄。“人民”是神圣的!“人民”也不会成为你投机的“工具”!请你务必记住了!

 

民间有俗语云:“暴发户穷得只剩下钱了。”而苏士澍面对各种批评意见时,他示众的一贯盛气凌人,大抵可形容为“苏士澍虚弱得只剩下权力带给他的傲慢了”。其人生在精神上衰颓至此,可称可怜至极。最后,我想表达的是,只要中国书协存在一天,我永远都是中国书协内部的“敌人”,她为会员的服务工作做得好,是她的本份,不需要为她唱一句赞歌;她如果做了苟且之事,无论大小,都要严厉批评,不留一毫余地。我觉得以这种方式,才足以表达我对中国书协的真爱,才对得起我加入中国书协已逾20年的会龄。

(责任编辑:张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