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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一个只有高小学历的人,靠努力成为一名美术史家、书画家

来源:神笔奖时间:2020/10/29 16:21:22

来源:木子艺术工作室

本网讯:

“努力的天才”是国内颇具盛名的书法史专家——傅申先生给予江兆申一生的评语,说真的光有天才就叫人称羡,加上具有一辈子努力的毅力,更令人动容。任何人想要在某一方面的成就,得“天才加努力”。

 

从一个只有高小学历的人,到最终成为一名美术史家、书画家、篆刻家、文章家、鉴定家和诗人,这是江兆申创造的人文传奇

 

江兆申:(1925年10月26日-1996年5月12日),字椒原,斋名灵沤馆。1925生于安徽歙县岩寺镇丰溪水畔。著名书画、篆刻家,中国书画研究学者,曾任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副院长兼书画处处长。

 

江兆申本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再加上七十年的努力,方能与渡海来台的溥濡、张大千、黄君璧分庭抗礼,成为近现代以来,全才型诗、书、画、篆四绝的文人艺术家。

江兆申1925年出生于歙县岩寺的一个书香门第。他家的那幢老宅,即清代乾嘉时著名词家张皋文(又名惠言)的教馆。幼时的江兆申便在这客厅的八仙桌前侍母学书,舅父指导其作画,感染着故乡的文风流韵。在传统家庭教育熏陶之下,学习制印、写诗,并得到同乡名宿的激赏。

 

十五岁的江兆申外出独立谋生,先后担任过公私性质的文书、科员等职务,以治印和碑刻养家。1949年春转往上海,担任“监察院上海浙闽监察使”,同年5月转至台湾,此后开始他的美术史研究与艺术创作的新时期。

 

在江兆申身上,最大的“伯乐”是在台湾的画坛上素有“渡海三家”之称的溥心畬。1949年秋,江兆申投书并附数首五言古诗给溥心畬希望能够录为弟子,从师学习书画。但直到1951年年初,他才在台北首次拜谒溥心畬,同年春节,正式叩首拜为师,成为寒玉堂弟子。

 

拜为溥心畬师,都要从读《论语》、《诗经》开始。因此,有些不愿意读古文的学生,支持不了多久就不敢再上门了。溥心畬从未正式教授过江兆申画画,也从未对他的绘画习作进行过点评。

 

在十三年中,师生两人只谈诗文,未上画课。溥对江曾经说:“我没有从师学过画。如果把字写好,诗做好,作画并不难。”这也许是原因之一。

 

1963年9月,溥心畬因患鼻咽癌入院治疗。一天,江兆申前去探望,溥叫江兆申从自己身边的一个抽屉中,拿出一卷自己所画的山水手卷,让江兆申“好好看看”,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江兆申将手卷收起放回抽屉中。溥心畬见此情景又说:“再仔细看看,不要放过每一个细处。”江兆申又再仔细看了一遍,并回答已经全部记清楚了。

 

溥问:“你看这张画染了几遍?”江答:“三遍。”溥说:“一共十遍。你的画只匆匆地染了一两遍,颜色都浮在纸面上,所以山泽枯搞,毫无生气,颜色不对,慢慢的我再教你。”这是溥心畬唯一的一次与他谈论画事。

 

同年11月18日,一代大家溥心畬在台北与世长辞,享年68岁。在此后的一生中,江兆申对恩师的教诲谨记在心,秉承其师风致。

 

1965年5月,江兆申在台北中山堂第一次举办个人书画篆刻作品展览,这次的展览使他崭露头角,获得台湾美术界的佳评。这一次画展的成功,使江兆申遇到了命运的转折。

 

叶公超先生和陈雪屏先生看重江的才华,联名推荐当时只是一名普通中学教员的江兆申进入台北故宫博物院书画处,并授予其副研究员的职称。台北故宫丰富的中国艺术典藏,让江兆申有了汲取历代名家精华的优厚条件。

 

随着职务需要,江兆申愈发深入古书画研究,精深的传统文人素养,加上本身书画创作的经验,也为学术研究与开办展览提供了有利的条件。

 

在美国密西根大学任客座研究员一年,江兆申除研究之外,还到了美国各地的博物馆和私人收藏家家中参观,鉴阅了许多中国古代书画,眼界大开,在古书画鉴定方面又上了一个台阶。

 

1970年9月,江兆申回到台湾,在故宫博物院举办了《旅美书画作品展》,这是他的第二次个人书画展,以山水、书法为主。

 

江兆申谈到一生的绘画经历时曾说:“我只是慢慢地画,画不好仍然继续慢慢地画,就像一道淡淡的蜗涎,缓缓地横过阶际,其实再细想,我一生的遭际也莫不如此,何仅是绘画。”回头看去,自己一生际遇其实也只是一种“随缘”,这样一步一个脚印走出的。

 

江兆申的艺术历程主要是台北故时的“摹古期”以及个人在后期写生中的“复古期”。因此,江兆申在书画上的创作均与传统一脉相承。书画大家谢稚柳先生曾评价:“以清人之笔墨,运宋人之丘壑,而泽以时代之精神气韵。”

 

江先生曾说:“随着年龄和时间的增长,一个画家的风格会变,他的题材会变,他的阅历、品格、品味等等都会变。”

 

是的,综观他的一生,无论诗、书、画、篆,先后都有不同的变化,也因如此,才能奠定他大师级的地位。

 

不幸的是,在七十二岁那年,再度旅游东北内蒙时,在沈阳接受鲁迅美术院的邀请,当他神采飞扬的阐述中国文人画的当刻,溘然长逝,为此,我们无法目睹他笔下的北国风光,留给后人无限的遗憾。



















 

























(责任编辑:王伟)